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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 部分阅读

    老板“好”了一声,就把准备好的材料分别下到两个锅中,不一会儿,老板端着两碗热气腾腾的饭过来了,嘴上说道:“两位,米线、馄饨各两文钱,一共四文钱。”任天雪闻言摸出四文钱放到桌子上,老板收了钱,道一声“慢用”就有去照顾其他客人去了。

    南若风和任天雪看着眼前冒着热气的美食,南若风问道:“雪儿,你要米线还是馄饨?”任天雪看了半天,又看了一眼“口水欲流三千尺”的南若风,笑了笑,把那碗馄饨推向南若风,又把米线挪到自己跟前,拿起筷子准备开始吃饭。南若风却是早已忍不住了,拿起筷子就要吃。那口馄饨刚入口,南若风“啊”了一声,任天雪笑嘻嘻地说:“看你急得,又没人跟你抢!”南若风一边嚼着馄饨一边含糊不清地说:“好汤(烫)!好没味(美味)!好险(鲜)!”然后又一边吹着气一边吃下好几个馄饨,才发现任天雪没有吃,只是看着自己,问道:“雪儿,不好吃吗?怎么不吃?这样吧,你尝尝这馄饨,真不错!难怪师傅他们总是说尘世诱惑大呢?单这吃的就是一大诱惑!”说话间就把两人的碗换了过来,任天雪点了点头开始吃馄饨。南若风看着面前的米线,本以为只是普通的面条而已,可才吃一口,就发现不对,这样的味道、弹性,绝对不是面条,这就是米线?南若风惊呼一声“美味啊”,又夹了一根长长的米线喂任天雪吃。任天雪红着脸吃着南若风给她夹过来的米线,一脸幸福的吃着。就这样,南若风和任天雪这对年轻人吃着他们在江南城的第一顿早饭。

    吃完饭,两人就又在江南城中逛了起来,顺着大街走了好久,就见到一个大大的幌子,上面写了一个“赌”字。幌子下面是一扇门,不时有人进进出出,有的人脸上兴奋,有的人面带微笑,有的人垂头丧气,也有人恶狠狠的无处发泄。南若风心中明了,这就是书上所说的赌场了,心中好奇,就和任天雪两人走进赌场。

    一进赌场,就看到四个强壮至极的大汉站在门口处,一个稍微矮小的小厮打扮的人一脸微笑的看着南若风二人,但南若风凭借自身剑境五重的修为,轻易地就看出了这五人中那小厮打扮的人功夫最高,明显是领头人。那小厮迎上南若风二人,笑着说:“两位面生得很,想必是第一次来我们江南赌坊吧?”

    南若风装作赌场老手,似模似样的说道:“我们刚到江南城不久,想来玩玩,不知道你们这都有什么玩的?”

    那小厮笑道:“我们江南赌坊是江南城内最全的了,您想玩的都有,只管放心就是,直接现金上注,童叟无欺。”说着已经引着南若风二人来到一张大桌子前。长长的桌子周围挤满了人,不同的喊着“大”、“大”、“大”、“小”、“小”、“小”,桌面上杂乱的摆放着碎银、铜钱,长桌正前方站着一个长须的中年人,大约四十岁,手里正按着一个乌黑色的杯子一样的东西,叫做色盅。中年人和众人同呼一声“开”,抬手拿开色盅,印入眼帘的是三个分别是一、二、三点的色子,那些起先喊着“小”的买家一个个眉开眼笑,而那些买了“大”的买家则愤恨的郁闷一声,有的人垂头丧气的退出,有的人又从怀中掏出些银子继续买,而那些退出的人的位子立马就有人补上。

    南若风没有急于参与,只是在一旁默默观察,看了十几局,发现这摇色子的玩法十分简单,就试着拿一些散银下注,有输有赢。任天雪看着银子在桌上来来去去、去去来来,无聊的问道:“风,你看着赌博有什么意思?把银子放上又拿回来、拿回来又放上,他们烦不烦啊?”

    南若风笑了笑,传音密入道:“是啊,看似真无聊,不过书上写的,这赌博害人害己,好些人为此倾家荡产、妻离子散,实在惨不忍睹,不如我们把这赌场的钱赢光,让这赌场开不下去!”

    任天雪传音问道:“可是你和我都不会赌啊!怎么赢钱?何况要赢光?”

    南若风胸有成竹的传音道:“看了十好几局,又试了几把,我大体会了,说来简单就是押大小,像三个色子总点数小于九点,就是小,大于九点就是大,要是刚好九点,就是和,不输不赢。你运功试着感受一下色子,这把押什么?”

    任天雪闭上双眼,运功感受色子在色盅内的撞击,待庄家方定色盅,众人纷纷押注时,任天雪睁开双眼吐出一句话:“一一三,小!”南若风把手中的碎银放到“小”字上。

    赌坊遇“赌神”,天剑门浩然天地诀VS绝世赌技,那将是何等精彩,敬请期待第九章大战赌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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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大战赌神

    “买定离手!买定离手!”庄家大声叫道。长桌周围的人又是一阵“大”“大”“小”“小”,之后,众人同声呼道:“开!!!”

    一一三,六点小。

    押小的人,兴高采烈;押大的人,垂头丧气。任天雪欢欢喜喜的收起大把的散银,一副小管家婆的样子。之后,一连六局,南若风都凭借任天雪运功感受,连下六盘。

    天剑门功法浩然天地诀,是通过感悟天地万物来修炼的,运用浩然天地诀可以通过灵觉感受物体的变化,是十分玄妙的高深功法。只是创此功法的天剑门先人恐怕万万没有想到,后人竟会用来赌博赚钱,如果知道,可能会立即从地下蹦出来找这两个后生晚辈讨个说法!

    南若风两人连赢七局,不少人都跟风押,让赌坊着实赔了不少钱,不能不让赌坊的人关注。在连着让南若风二人赢了七局之后,庄家额头上已是大汗淋漓,不等他再开第八局,一位年近花甲的白发白须老者从后厅走出,接过庄家的色盅,那四十岁左右的庄家恭敬地退到一旁。老者身穿灰色布袍,气定神闲,缓缓道:“小老儿是这江南赌坊的老板,刚才看两位赌技精湛,一时技痒,还望两位能指教一二!”

    这老者是江南城出了名的赌博高手,名叫杜图,从六岁开始入赌,可谓是身经百战,而自他而立之年后未尝一败,自他到不惑之年后就鲜再出手,开了赌坊,教授徒弟赌技,赌场一切事物都交给几个徒弟打理。如今五十六岁的杜图对赌之一道的理解可谓是宗师级的了。杜图出手,几个资深老赌徒不由惊呼一声“赌神”!赌神,是赌徒们对杜图赌技的唯一评价。闻言的赌徒们都一个个退后半步,纷纷让出位置,开玩笑,和赌神赌钱——嫌自家银子用不完!

    南若风看着周围的赌徒一个个后退半步退出赌局,却围在赌桌周围,似乎是想看好戏,心下诧异。杜图见南若风两人年纪轻轻,却未做答,心下略微不满,又开口说道:“小老儿在这江南城里也算是一号人物,大家赠了个外号,叫‘赌神’,小老儿已十余年未与人赌过,今日还望两位赐教!”

    南若风淡淡看了眼杜图,说道:“那就恭敬不如从命。请!”

    杜图问道:“小兄弟,你二人善赌色子,那今日小老儿就同你们玩几局色子吧!”南若风点头应“好”。杜图又道:“普通的赌法实在难分高下,不如我们玩点儿新花样,小兄弟认为可好?”

    南若风装作无所谓,道:“不知老先生的新花样是什么?”

    杜图微微一笑,拍了拍手,一个小厮打扮的中年人端着一个托盘走过来。托盘上放着三十六颗黄金色子和一个特别大的色盅。杜图缓缓道:“这里有三十六颗色子,你我二人分别用这色盅掷色子,掷的点数必须要符合对方要求!”众人闻言,顿时悚然。这、这也太恐怖了!三十六颗色子,要几有几,这还是人能做到的吗?

    南若风心下也为杜图的话而心惊,但表面上还是装作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缓缓说道:“好!那老先生就先掷上三十五个六和一个一点出来吧!”

    杜图闻言,将三十六颗色子逐一放入色盅中,神情肃然,开始摇动色盅,整个赌坊的大厅之中一片安静,只有“哗啦”的摇色子声,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杜图手中的色盅。摇了良久,色盅终于落案,杜图缓缓打开色盅,三十六颗金光闪闪的色子出现在众人眼前,整个大厅一片寂静。顿时,欢呼声、惊叫声响起,一时间赌坊大厅人声鼎沸。

    三十五个六点、一个一点!!!

    神来之笔!绝对的神来之笔!南若风无奈的笑了笑,真不敢相信居然有人能把赌技练就到如此境界,没有办法,自己只好接过色盅,问道:“不知老先生想要什么?”

    杜图见南若风波澜不惊,心下佩服,笑着说道:“三十五个一点和一个六点。”南若风闭目凝神,双手拿着色盅,开始摇动起来。虽然是在摇色盅,但南若风和杜图两者之间的差距是显而易见,一个极具技术含量,而另一个则是随意的乱摇。杜图仔细听着南若风摇色盅的频率杂乱无章、毫无章法可寻,心下诧异,莫非自己感觉错误,他们难道真的是运气好?色盅落案,南若风缓缓打开色盅——

    三十五个一点、一个六点。

    大厅之中再一次沸腾了!杜图却是完全愣住了,没有任何规律的摇动,却可以摇到想要的点数,这太令人费解了!杜图不相信眼前的这一切是真的,但是接下来的比试却令他无法不相信,一直斗了十几局,两人一直平分秋色。杜图面如死灰般的看着眼前的少年,满脸的不信。而赌坊内的众赌徒都已经完全傻眼了,三十六颗色子要几有几,真不愧是赌神级的较量!

    杜图喃喃道:“这、这、这,你、你是怎么做到的,毫无章法的乱掷,却能——”

    南若风对赌博相当反感,主要是因为那些赌徒因为赌博倾家荡产,所以故作一副高人的样子,说道:“小赌怡情,大赌伤身。你们不知进退,久赌成瘾,很多人弄的抛弃妻子、无家可归,还不知悔改!杜图,你号称赌神,却不知赌的真谛,实在可笑!”

    杜图失神问道:“不知何为赌的真谛?”

    南若风淡淡道:“你只要多多规劝他人,莫让人们赌博成瘾,并且拿出些多余银两救济穷人,方可得悟赌的真谛!”话音一落,就拉着一旁偷笑的任天雪飞一般的消失在赌坊之中——

    “哈哈哈哈!”一阵大笑从“忆江南”天字第二号房传了出来,刘清扬倒在床上捂着肚子打滚儿“有意思,真有意思!哈哈哈哈哈哈!你、你居然,哈哈哈哈!居然用、用浩然天地诀去赌博!哈哈哈哈!这、这要让天剑门的列祖列宗知道,哈哈哈哈!你小子就、就死定了!哈哈哈哈!他们非从仙界飞回来把你揍死不可,哈哈哈哈!这简直太搞笑了!哈哈哈哈!”

    南若风搭拉着脑袋,阴沉着脸,坐在房内的椅子上,任天雪则笑嘻嘻地站在一旁。过了半晌,刘清扬止住笑声,一脸严肃的说道:“嗯!看不出来,你小子还有跟阿克达穆那老东西一块做神棍的潜质。——赌的真谛?你还真能编!用浩然天地诀骗人还赌的真谛!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话未说完,刘清扬有哈哈大笑起来。南若风的脸色更黑了。

    这是一个淡淡的声音响起:“出发点是好的,但是想法过于天真,做法更是不可取,你还许多磨练啊!”

    “南当家的,你别老是无声无息突然出现在我屋里,好吗?很吓人的!”刘清扬尖叫道。

    南拒诏没去理他,看着南若风缓缓说道:“任何事情都是由存在的意义的,并不是你想让他消失就可以消失的,就像是乞丐一样,在繁华的城市也有乞丐,凡事莫要强求,顺其自然。”

    南若风点点头,想想自己先前“大战赌神”,确实只是因为想到赌博的种种坏处,一时冲动所为,真是可笑的紧。

    “对了”,南拒诏问道:“你们在这江南城也玩儿了一段时间了,感觉怎么样?”

    任天雪看了一眼南若风,说道“师宗,我们觉得这城市确实繁华,到处都有吃不过来的美食,到处都有新奇的东西,不过,天雪还是认为天剑山更好一些。”

    “为什么?”南拒诏似乎猜到了任天雪的想法,丝毫不见惊讶继续问道。

    任天雪回答道:“天剑山上没有城市的繁华,虽然寂寞,但很清静,让人感觉到亲切。”

    南拒诏满意的看着二小,说道:“道法自然!我们修道之人,本就应当清心寡欲,方可成就大道。好了,大家再休息两个时辰,我们下午就动身出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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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北方大旱

    天南领地内,洪江沿岸有三座城市:凌江城、苏明城、西华城。其中,以西华城最为繁华,是天南一方最大的渡口,单渡江船只就有三百余艘,也是有名的武唐第一大港口。城中百姓半数都是以渔业为生,生活还算富足、安康。

    这日,南若风一行五人沿“盛武”官道一路向北,往西华城行去。可是官道上,除了商队、旅人之外,还不时看到一队队押送着粮草的军队向北疾行而去。南若风看着又一队远去的粮草车,满脸疑问的看着刘清扬道:“这些粮草是干什么用的,怎么用得着军队押运?”刘清扬故作沉思状,想了半天却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抹不开面子说自己不会,于是就拿出一副“为人师表”的样子,恶狠狠的说道:“你问我,我问谁去?虽说你师父我是神级高手,但你也要知道——神不是万能的!不要多问,自己想!”南若风闻言不屑的“哼”了一声;任天雪苦苦忍住不让自己笑出声来,把脸都憋红了。

    这个时候南拒诏缓缓睁开双眼,淡淡道:“子曰: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

    刘清扬不满道:“南当家的,你别学那死书袋掉书袋了,你要知道你说啊?”见南拒诏不说话,就得理不饶人的抬高声音“怎么了?说不出来了吧!哈哈,南当家的,咱们彼此彼此,你和我一个样!哈哈哈哈!”笑声未完,南拒诏那淡淡的声音又一次响起:“风儿、雪儿,你们看看远处正向这儿过来的人——”

    南若风、任天雪闻言从窗户向外面看去,只见远处几名衣着破烂、面黄肌瘦的人正顶着日头沿着大道向这边走来。南若风脱口而出道:“流民,是流民。可是,书上说西华城虽然远不及江南城繁华,但百姓过的日子也还算富足,怎么会有流民呢?莫非书上又写错了?”

    南拒诏回答道:“西华城确实百姓富足,城主黄段德是个清官,政治清明,这流民应该不是出自西华城的。——龙师弟。”龙剑一闻言放慢马车速度,待那几个流民靠近,就停下马车,开口问道:“几位兄弟,我家老爷看几位衣衫褴褛的,想问问是怎么回事?不知我们有什么能帮到各位的?”

    那几个流民听闻有人愿意帮他们,顿时激动不已,齐齐跪下行礼,其中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汉子,抬起头来说道:“这位老爷,多谢您了!我们一家本是江北的农民,平日里守着一份田产也还过得不错,可是,谁知今年大旱,半年多没有下雨,河里没水,连河床都露出来了,田里颗粒无收,存粮早就上了官税,没水喝、没饭吃,没办法,这才拖家带口的投奔远房亲戚。这位老爷,小人别无所求,只要您给上一点吃的,让小人的妻儿父母吃点东西就可以了。”

    看着中年男子身后一对白发苍苍的老夫妇穿着破破烂烂的衣裳,脸色发黑的跪在那里;一名中年村妇右手牵着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姑娘,左手怀抱着一个还在襁褓之中的婴儿。任天雪不知不觉间眼圈已经红起来了,南若风也觉得鼻头发酸,不是滋味。南拒诏淡淡道:“若风,拿些干粮、散银给这家人去。”

    南若风二话不说,就要拿着大把的干粮、银子给那家人,可还未下车就被人拦住了,刘清扬从他手中取回大半的东西,只留一小部分让南若风拿出去,南若风愤怒地瞪着刘清扬,却听到刘清扬从未有过的认真道:“你先送出去,一会儿我再解释。”南若风低下头,拿着那一小部分干粮、散银下车送给那一家老小,然后在那家人千恩万谢下回到车上,静静的看着中年男子把吃的一一分给家人。龙剑一轻挥马鞭,继续赶路。“知道为什么吗”,刘清扬自顾自地说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普通人拿着那么多银子,是会招来马贼的。你以为他们是你啊,对付马贼,一剑搞定,给他们那么多银子,你想害死他们啊!”

    南若风虽然还是没有说话,但很明显的他已经明白了刘清扬的意思。而任天雪眼中的不解也化做一丝明了。

    行行复行行,南若风五人一路上又碰到了十几波投奔远房亲戚的流民,每到这时,南若风和任天雪就会拿着少量的干粮和散银,下车送给他们,然后又在流民的千恩万谢声中继续赶路。任天雪行了一路双眼红了一路,而南若风则感到一股愤怒,一股对当朝统治者的不满。在看到西华城的时候南若风吐出一句话:“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

    刘清扬闻言,做老学究状,抑扬顿挫道:“非也,非也!天地本就无仁义,何来视万物为刍狗;圣人本就是凡人,何来视百姓为刍狗?若人的一生没有这起起伏伏、跌跌撞撞,那人也就不是人了,以为师之见,那是神仙!——怎么样,风小子,老夫不比那死书袋差吧?”说着还不忘屡屡胡须做一副得道高人的样子,弄得两小忍俊不禁。

    南若风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脱口而出到:“师尊,弟子受教了!”

    车内的任天雪带着一丝惊讶看着南若风,南拒诏也惊讶的睁开双眼,而车外的龙剑一则猛地抽了一马鞭,见那马吃痛加速飞奔,才知道刚才的不是幻听。南若风从小就独自一人闭关修炼,十年时间达到剑境五重,即便天才如他也是付出了远超他人十倍的努力,使得他略显孤僻:而天道真人他们又对这个宝贝徒弟疼得不得了,生怕他有一点闪失(他们自己造成的就被自动忽略了)。就这样,养成了南若风“目无尊长”的劣性。平日里,除了从小带他长大的南拒诏外叫一声“祖爷爷”外,像天道真人被他称作“老道士”;吴长清被他叫做“死书袋”;司徒定一也被定名为“老破剑”;刘清扬则是叫“老小子”。这还是心情好的时候,若是碰到比试的时候败了,心情不好,那就等着听他叫“老不死的”、“老东西”之类的了。而这次南若风竟然叫刘清扬“师尊”,真是做梦都让人想不到。

    刘清扬得意地看了看南拒诏的表情,老神在在的缓缓说道:“乖乖宝贝徒弟,你在把刚才的话重复一遍,为师年纪大了,没听清,你可歹说得大点儿声,好让为师听清楚!”刘清扬心里这个得意啊,终于、终于,这小子叫他师尊了,他可要好好的在这几个老家伙面前显摆显摆!

    南若风右手摸向衣服内脖子上的项坠,冷冷地说:“信不信我拿剑辟了你!”

    刘清扬看着南若风的动作,汗毛都立了起来,冷汗“哗哗”的往下流。开玩笑,那可是神兵天剑,洪荒唯一的神器啊!平时同南若风比试的时候,一般都是用竹剑的,表面上说是怕伤了小辈,其实,有天剑护体,只怕是武唐第一高手“神武皇”李世龙都伤不了他半根寒毛吧!神兵天剑,是仙人都要奋力争夺的神器,其威力之恐怖可想而知,只不过在南若风之前还没有谁能令天剑认主而已。刘清扬虽然是神级高手,但他毕竟还没有飞升成仙,所以面对天剑,还是不要惹的为好。于是,刘清扬又尴尬的哈哈笑道:“乖乖宝贝徒弟,你不用再说了,为师突然发现,耳朵又好使了,比两百年前看好使呢!那东西,你就不用拿出来了!呵呵呵呵——”

    在刘清扬的尴尬笑声中马车来到了西华城城门口。西华城虽然远不如江南城繁华,但是城墙的高度却一点儿不矮,若在战时,西华城绝对是一座坚实的要塞。而此时,城门外,军队搭建了大量的帐篷供流民休息,在帐篷外又有大量的布施棚,一个个面黄肌瘦的难民正排着队等待布施。

    马车缓缓停下接受检查,与江南城不同,西华城门口,西华城主黄段德身披铠甲,领着士兵检查出入人员。黄段德看起来五十多岁的样子,头发已经花白,但从双眼中冒出的精光可以看出,他的修为绝对不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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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 渡江北上

    黄段德身旁一名亲兵呼道:“车上何人?为何来我西华城?可有身份凭证?”

    龙剑一押了押头上的斗笠,说道:“我家老爷从江南城来,想要渡江北上,身份凭证嘛,这个行吗?”说着从袖子里掏出一块牌子。这牌子由纯金打造,反面刻有一柄古朴的宝剑,正面刻了一个大大的“剑”字。这块牌子,就是武唐有名的南家“金剑令”,也叫“战神令”。武唐四大家族、七小世家都有自己的亲兵,其中最出名的就是南家的“金剑战神军”和傲家的“东海游龙军”。傲家的游龙军为数十万,擅长海战,传闻,每个游龙军士兵都可以在水下潜伏一柱香的时间而不浮出水面呼吸,且身手都不弱,自成立起海战未尝一败,陆战也鲜有败绩,以致海外倭族不敢再犯武唐领海。南家的“金剑战神军”本名是叫叫“天南金剑军”的,战神军总数只有一万人,但是其军中士兵都是在军中服役十年以上的老兵,不仅阅历丰富,而且都修炼有南家专门为亲兵准备的功法,一个个身手都远超于江湖上的超一流高手,都有以一挡百之能。运用得当,这支万人部队可与百万大军一较高下。相传,一千五百多年前,南荒一族引大军40万进犯天南,十五日时间攻克村庄、城镇十余处,城池一座,当时的镇南王亲率战神军六千,七日之内收复除城池外的所有失地,歼敌十万之众,使城池内的三十万大军成为孤军,面对随后到来的百万武唐军队,不得不选择投降,自此,“天南金剑军”改称“金剑战神军”。而“战神令”一共有三块,由纯金打造,反面刻有一柄古朴的宝剑,正面刻有一个大大的“剑”字。三块战神令分别由镇南王、南家家主和太上持有,任何一枚战神令都可随意调动战神军五千。

    那亲兵显然是不认得战神令的,但他不认得可不代表黄段德也不认得,黄段德曾经在战神军呆过,后来因为年纪大了,才退役了,来到西华城做个公差,谁想,不过十年时间,就成了西华城的城主,如今已经七十多岁的黄段德,事隔多年再次看到战神令,激动不已,立刻跪下行礼道:“属下黄段德参见金剑令主!”

    这一下,可把周围的人给看呆了,自己心目中高高在上的城主大人竟然向一个马车夫下跪。龙剑一淡淡道:“起来吧!我们有事,要渡江北上!”

    黄段德起身道:“是,属下这就去做准备!”说完安排好士兵继续检查,自己就带着南若风一行人走进城里。黄段德一边走,一边问道:“不知令主是休息过后再走,还是直接启程?”

    龙剑一抬头看看日头,说道:“给我们准备足够多的干粮和清水,我们马上就走!”说完拿出一锭足足十两的金元宝递给黄段德,黄段德接过金元宝后,安排下亲兵带路去码头,自己就跑去准备干粮和清水了。

    马车在西华城的街道上行进,车内的任天雪看着冷清的街道问:“风,这西华城怎么都没有人啊?”

    南若风略一思考,看了看街上偶尔经过的几个路人,说道:“可能是北方大旱,流民大量涌来造成的恐慌吧!不过——”

    “不过这城中的人也确实太少了吧!”,南拒诏睁开双眼说:“你运功感受一下这西华城外的情景。”

    南若风闻言闭目运功,浩然天地诀完全施展开,过了一小会儿,南若风收功,一脸恍然地说道:“是了,西华城的百姓除了外出捕鱼的、干活的,都在城外帮忙布施去了。想不到这黄段德还真是厉害!老百姓还真是善良!”

    南拒诏看着自己的玄孙,淡淡地道:“风儿,记住,你以后要守护的就是这些淳朴、善良的百姓。”南若风闻言点头不语,心中又想起那句话:能力越大,责任越大!

    ——

    洪江,渡船之上。

    这艘渡船是黄段德特意为他们准备的,船上除了驾船的一对哑巴夫妇外,就只有南若风一行五人了。南拒诏站在船头,看着江面,心中略有所思。刘清扬不知何时已经悄无声息的站在他身后,正待吓吓这位鼎鼎大名的天宗宗主,便听到南拒诏的声音传来:“老小子,干什么呢?在那里鬼鬼祟祟的。”刘清扬的动作瞬间停止,尴尬的站在那里,不满道:“怎么我每次到你身后都都被你识破!真是的!”

    南拒诏没有搭理他,反而问道:“这江北突然大旱,实在奇怪,你觉得是为何?”刘清扬闻言也不再装作老顽童,沉声道:“你是说祖上传下来的传说,可是咱们都试探了两千年了,可还是不知虚实真假,你让我如何相信那传说是真的。”

    “话是没错”,南拒诏接着说到:“二十年时间可以用灵药让一个庸人到达真级,可是就是给他二百年时间、无数灵药也不可能达到神级的,这是境界问题你我二人都是苦修一百一十余载,才到达神级的门栏,可光在剑境九重又停留了足足五十年,才步入神级,感受这天人合一的玄妙感觉。可那人的后代,却可以在六十岁之就前远远超越神级,若非传说是真的又如何解释?李世龙的根骨你又不是不知道,就是他父亲、祖父的根骨,称一声“庸才”都是抬举他们了,能有我家风儿天资、运气的,天下能有几人?”

    “是啊”,刘清扬装作无所谓道:“所以现在遭报应了,居然还是让天下人替他们顶这报应。”

    武唐朝皇族李氏,每一任武唐皇都是武唐第一高手,号“神武皇”。然而,每一任神武皇都没有活过一百岁的,按理说到达神级之后,除非意外,否则,活到二百岁那是轻而易举,像南拒诏、刘清扬他们都已经二百多岁了,而除了每一甲子一次的神榜排名外,武唐皇极少出手。这让武唐的不少势力都对李氏一族的统治力感到怀疑,于是,武唐建国两千年来,在各方势力的暗中操作下,暴动、刺杀、动乱接连不断。在这所有的事件当中,最出名的要数八百年前四大家族、六大门派、七小世家等多方势力联手派出的一次暗杀:借当时武唐皇外出南游之机,神级高手一名、仙级高手二十名、圣级高手一百七十四名、真级高手近千名、江湖超一流高手级别的死士万余人,发动了一起华丽空前的暗杀。本来面对这等阵仗,即便是有三四名神级高手在,只怕也歹死无葬身之地,更何况,当时武唐皇是微服私游,身边仅带了两名仙级高手而已。可谁想,武唐皇竟然在两名仙级护卫死后,以一己之力斩杀那名神级高手、十余名仙级高手、百十名圣级高手以及所有的真级高手和死士。这一战震惊武唐各方势力,使得动乱、暗杀减少了好多,同时,武唐皇在那一战三日后传位于太子,驾鹤西归。更令人不敢相信的是,年仅四十岁的真级别的太子竟然一夜之间成为神级高手,并且特意举办了一届神榜大会,击败参与大会的所有神级高手,稳坐神榜第一的位子。而各方势力也就更加坚定那个传说是真的!开始慢慢筹划,等待一个可以一举推翻皇室机会。而自此之后,再没有一位武唐皇敢于微服私游,但凡出京,必然带着大量的高手、军队。

    南拒诏看了看刘清扬,缓缓问道:“老小子,咱们不说这个,你看到没有,经过这几天,若风和天雪的境界又有所提升,特别是若风,只怕已经快到达剑境六重了。”刘清扬点点头没有说话。过了良久南拒诏问道:“等过了江,咱们怎么个走法?到阿克达穆那家伙的地儿可不近。”

    刘清扬想都没想,就说道:“这还不简单,让龙老三先去报信儿,咱们几个随后御剑去不就得了。”

    南拒诏闻言气得连眉毛都快竖起来了,没了那安之若素的样子,瞪着刘清扬大声道:“刘!清!扬!你当他们是你啊!别说天雪不行,就是若风的真气恐怕也支持不住!你做事不经过大脑的吗?”

    刘清扬尴尬地挠挠头,打着哈哈:“那,那咱们从长计议!——怎么样?”南拒诏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没有吭声。

    过了洪江,他们要一路西行,才能到达他们的目的地,可是,以后的路段都是在别人的领地内了,要想不让其他势力知晓自己几人的行踪,也只有御剑一途了。

    第十二章 光明神宫

    南若风一行人最终还是决定,按照刘清扬说的办法——御剑而去,不过稍有不同的是,南拒诏和刘清扬两人轮流带着任天雪御风而行。不错是御风而行,到了南拒诏二老这个境界,御剑和御风已经没有什么差别了,想要御风,只要有剑境四重的功力就可以了,但是想要像御剑一样随意飞行就必须达到剑境九重才行,换而言之,御风而行是实力的象征。至于南若风,就比较命苦了,不能使用天剑(小剑提示:天剑的威势,绝对NB,天剑一出,想不让人家发现都难),就选择了天剑门“镇山九剑”当中的无道之剑,无影剑。无影剑,,剑长二尺七寸,样子看上去是一柄普通的铁剑,也没有任何光芒,不像其他仙剑光芒四射,但当南若风的右手接触它的时候,瞬间发生了质的变化,剑柄泛着淡淡的银光,而剑身则化做虚无,定神仔细看去,才会发现,剑身变成透明的了。

    就这样一行四人御剑飞向他们的目的地——六大门派之一的光明神宫。光明神宫,传说是来自遥远的西方,神宫的门人信仰一个叫做光明神的神,传播众生平等的教义,在西方大草原上以及西域的几个武唐属国中都有颇多的信徒。宫主阿克达穆是神榜排行第七的光明神,月圣女希蒂尔娜也是可以与刘清扬相媲美的榜外六神之一的明月神。

    南若风艰难的跟着二老御剑飞行,穿过广袤无边的呼伦贝尔大草原,终于,在崇山峻岭之中找到了位于绝顶之上的光明神宫。一路飞来,二老虽然只用了五成功力,但是也绝非达到剑境五重顶峰的南若风可比,但天命剑主就是天命剑主,在一路御剑飞行中又再做突破,将自己的修为提升至与境界持平的地步,达到了剑境六重,终于勉强跟上二老。

    南拒诏正带着任天雪飞在前面,刘清扬看到已经快到光明神宫了就飞到面色惨白的南若风身旁,低声道:“收剑!”南若风闻言收剑,刘清扬一把抓住南若风的后襟带着他追向南拒诏,然后两人一同加速飞行。南若风感觉到二老全力施为的速度时,心中叹道:这才是速度啊!

    只几息间,四人就落在了地上,因为运功过度还有些发晕的抬起头,只间,自己一行四人正站在一座高大宫殿的院墙之外,正对着他们的是高大的宫门,上书“光明神宫”四个苍劲有力的大字,一阶阶大理石做的台阶直通山下。

    正在南若风打量着光明神宫时,一个淡然的声音远远的传来:“有朋自远方来,不亦悦乎?两位老友,多日不见,一切可还安好?”随着“一切可还安好”六个字,高大的宫门缓缓打开。

    一名身穿银袍鹤发童颜的老者从门内缓缓走出,他的右手往后半步位置跟着一名身穿海蓝色长袍,头戴面纱的女子。左手往后半步跟着的就是天剑门的剑修龙剑一。三人身后又跟着四名头发花白身材、衣着各不相同的老者。再往后,十二对十五六岁的男女分立两旁,女孩们手持花篮,里面乘着花瓣;男孩们手持一本厚厚的书,是光明神宫的典籍《圣经》。

    刘清扬哈哈笑道:“好久不见,老神棍,怎么每次见你都搞这么大排场?带这么多的神棍一块儿来迎接老夫。你们光明神宫的银子是不是用不完,不用出去装神棍骗人赚钱?刚好,江北大旱,不如你拿些钱去救济一下灾民吧!你觉得如何?”

    银袍老者正是神榜排行第七的“光明神”阿克达穆,而他身后的蓝衣女子就是榜外六神之一的“明月神”希蒂尔娜,再往后的四位老者就是光明神宫“四大长老”。如此大的阵仗,可见光明神宫对刘清扬一行人的重视。不过,刘清扬的开场白实在经典( 九天剑道 http://www.xlawen.org/kan/3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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