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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 部分阅读

    马基才倒了满满一杯啤酒,递过去:“林直之,你先把这杯酒喝了。”

    “行!我喝了这杯就走!”林直之想早点带走薛厘,于是伸手接过来。

    “直之,不要喝了。”薛厘劝阻他。她知道事情不会这么简单。

    “没关系。”林直之平时可以喝3瓶啤酒,他自付喝了这杯,即使再加上几杯,也没问题。他想速战速决。于是一仰脖,一大杯酒“咕噜咕噜”地一口气喝进肚子里。

    他放下杯子,一抹嘴边,说:“行了?”

    “行!当然行!”马基才边说边再次将林直之的那个杯子倒满酒,又拿过一个杯子,倒满酒,递给薛厘,“接下去,你们两个喝交杯酒。”

    “好!”边上的人齐声鼓掌。

    此情此景,让林直之无法抗拒。而那边薛厘见此又有点跃跃欲试的样子。

    于是在大家的鼓掌声中,一杯交杯酒入肚。

    接下去,又是两杯交杯酒。因为按照马基才的意思,这交杯酒,得凑成三杯。

    “好了,交杯酒喝过了,接下去,什么节目?”某某某大声问。

    大家齐声说:“听你的!”

    “好!交杯酒结束,一对新人,送入洞房!”

    “好!送入洞房!”大家又是齐声说。

    林直之强笑道:“交杯酒喝了,我们应该回去了。我们自己回洞房好了。”

    “不行,我们这里早帮你们安排了洞房。今晚你们洞房花烛夜,过了今夜,你们就是夫妻了。你假如在对我们阿厘不好的话,别怪我们不客气!”

    “好了好了,大家别闹了,不要随便开玩笑。我们到此为止!”

    “哈哈哈!来不及了,现在你不跟我们把玩笑开下去也不行了!嘿嘿嘿!”

    马基才说罢,奇怪的看着笑眯眯地得意地看着林直之。林直之心知不妙,却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再看站在旁边的薛厘,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瘫倒在地上。

    他再看周围的人,视线已经模糊了。周围十几双眼睛齐刷刷地看着他,想看一个怪物。林直之被看得毛骨悚然,他一擦眼,说:“你、你们把我、怎、么、啦?”口齿已经不灵清了。

    那边十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默契地异口同声唱数:“一、二、三、四……”

    但他们报到“10”的时候,林直之已经迷迷糊糊地滑倒在地上。

    在完全失去知觉前,他听到一声呼喊:“送入洞房――”

    意外之六

    强Jian事件之六

    十、

    凌晨3点30分左右,别墅二房间里,林直之已经穿上了衣服。

    这边,韩佳荷也为女儿穿上了衣服。

    薛地海悄声问魏狄克:“这个房间……这件事,还有谁知道?”

    “没有了。这个房间,也没有人进来过。”

    薛地海点点头。“这里的事,就到现在为止,不要再传出去。”

    “我明白。”

    “薛地海抱起女儿,狠狠地瞪了一眼仍然呆若木鸡地站在一边的林直之,快步走出房间。

    在房门不远处的另一间房间门口,站着一个人,是这家别墅的小主人施白羽。

    施白羽关切地看着薛地海怀抱里的薛厘,迎上来:“薛厘!薛厘你没事!”

    薛地海顾不上理他,径直走过去,走下梯。施白羽跟下:“叔叔,薛厘没事?”

    后面的魏狄克走上几步,拉住他,不让他靠近薛地海。这时,几个人已经倒了客厅。客厅里,还有两个人躺在沙发上。施白羽还想跟着薛地海。魏狄克拦住了他的去路,并警告他,刚才假如看到了什么,决不能说出去,还有,以后不能再搞这种聚会,更不准**。“不然的话,就把你们抓进去!”

    施白羽被他这么一吓,停住了脚步,不敢再跟下去。这时,林直之耷拉着脑袋跟在后面走出来。施白羽感情负责地看了林直之一样。林直之却不敢面对他,把头低得更低了。

    林直之走出别墅。薛地海已经把女儿放在后座。韩佳荷坐在薛厘旁边。魏狄克上了副驾驶座。车子马上启动,开走。

    谁也没有理睬孤零零地站在凌晨3点多钟、冷清清的郊外、心中惶恐不已的林直之。

    十一、

    一席黑幕,一轮冷月,几声虫鸣。

    林直之觉得全身发冷。他抱紧了双手,慢慢地朝着有着亮光的地方走去。

    走了近20分钟,好不容易拦住一辆出租车,回到住处。已过凌晨4点。他又累又饿又冷又怕,迫不及待地想进屋躺在床上。

    钥匙开了家门。迎面是一片光亮,亮色耀得他有点睁不开眼。上个月为了赶婚期刚刚装扮一新的婚房里,几乎所有的东西都是新的。平时一进家门,林直之都会感到扑面而来的温暖和温馨。但今天,却有点怪异。

    怪异一,几乎所有的灯都点亮着。这在之前是从来没有过的。许云哪有一次说,灯光太亮了,把温暖和浪漫都赶跑了,还是暗一点好。我喜欢暗一点的,低调一点的。

    现在这亮,很不符合许云哪的习惯。

    怪异二,沙发上似乎有些凌乱。沙发上的垫子,两个歪在沙发上,还有两个丢弃在地上。茶几上的水果盘,也有几个掉在地上。这同样也不符合许云哪略带一点洁癖的习惯。这个样子,好像,打过一场架的样子。

    林直之心里一沉,由这第二个怪异,头脑里突然压抑不住地跳出一个同样怪异的想法。他深吸一口气。客厅的空气里,似乎飘荡着另一个男子的气息和气场。这气息和气场,还很浓烈,有点肆无忌惮的样子,有点强横霸道的样子。

    林直之摇摇头,希望挥去这个莫名其妙涌上来的感觉。

    他快步走向卧室,猛然停在卧室门口。侧身倾听。没有听到里面的声音。他鼓足勇气推开卧室的门,第一眼射向床上。

    床上没有出现什么不堪的画面。再看第二眼,床上竟然没有一个人。连许云哪也不在床上。

    林直之出了卧室,不禁又往沙发那边扫了一眼。沙发上确实没有人。但沙发上的凌乱,异常触目。也凌乱了他的心。

    他又客厅、卫生间、储存室、厨房等等,包括几个衣柜,甚至抽屉都看了。没有看到许云哪的影子。

    这时,他才真正有些慌了。思想从这个念头转向了另一个念头:莫非许云哪出事了?

    他一摸口袋,手机不在了。他想起来是在别墅里被人扔了。他急急跑到电话几边,拨打了许云哪手机。

    许云哪手机一直想着,却无人接听。

    这个时候,林直之头脑里完全抛下了歪想杂念,担心像水一样漫上了他的头顶,一直淹没了他。令他呼吸困难。

    他想起和许云哪分手是在下的夜宵店。他猛地冲出房门,奔下去。

    夜宵店的大门紧闭。林直之站在门前发呆。不知所措。

    这个时候,清洁工已经上街打扫。扫到他身边,他也没有挪位置。清洁工的扫帚就从他脚面扫过去。林直之觉得自己整个人像一堆垃圾一样,也被扫进了垃圾车里。

    3个晨练的人小跑着从身边跑过去。林直之的目光直直地跟随着他们的脚步。然后,一个蹒跚的双脚走进了他的视线里。

    这双鞋子,正是前几天他和许云哪一起说上街买的。

    是许云哪!

    林直之惊喜地把视线往上移。果然看到了他的女朋友!

    许云哪也看到了他。

    两个人相隔着40多米的距离,一动不动。

    半分钟后,林直之飞奔过去,一把抱住了她。“云娜,你到哪里去了?你吓死我了!”

    许云哪伏在他肩上,一动不动,一声不吭。但有温热的感觉渗到他的肩上。

    许云哪流泪了。

    林直之抱着她,没有动。他隐隐地感到,发生了一件重大的事件,而且是一件不妙的事件。

    他更紧地抱着她,不想放开她。因为放开她,就要面对她,就要面对一个真相!

    十二、

    真相,往往是残酷的,不堪入目的。

    但是,真相,终究是无法回避的,无法躲避的,无法改变的,无力乏天的。

    所以,但许云哪在一阵痛苦之后,擦干了眼泪,平复了一下情绪,突然毫无征兆地改用一种她从没用过的一种冷漠的口气,像说别人的故事一样,说出了5个字。林直之觉得一个硕大无比的拳头,以硕大无比的力量和迅疾无比的速度,直击他的胸口,令他逃无可逃,只有蜷曲着身子,承受着令他吐血的一拳。

    许云哪说:“我被强Jian了!”

    情敌之一

    第一章情敌之一

    一、

    深夜11点40左右,夜宵店里。林直之走后,许云哪吃东西也没了胃口,放下还有半碗多的点心,回家。

    他们的婚房就在30多米开外的一幢商品房。一路上都没有征兆。梯上也是静悄悄的。林直之平时忙,许云哪经常这样一个人回家。

    她站在门口,打开了门,进去,就在她要关上门的时候,那个男人突然闯进来。这是一个高大消瘦的男人,眼睛有点小,如果不是眼角有一条小手指长的疤痕的话,看上去还真不像一个歹徒的样子。

    许云哪惊呼:“你是谁?你要干什么?”

    男人用一只脚关上门,两只手一只手捂住她的嘴,一只手抱住她的头。许云哪惊慌之下,浑身瘫软,根本想不到要去反抗。等她稍微清醒过来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时,男人已经把她拖曳到沙发上,撕扯她的裙子。

    许云哪这时想到挣扎。但那个男人和她扭斗了几个回合,不耐烦了,挥起拳头一拳把她打晕了。许云哪在晕过去的那一刻,感觉天花板层层地坍塌下来。世界末日来了。

    歹徒三两下得逞后,仓惶而逃。十来分钟后,上的一对夫妇回家,看到这里的门开着,慌惶地探头查看,看到了斜挂在沙发上,下身裸露、昏迷不醒的许云哪。于是报了警。

    许云哪泣不成声地用三言两语,向林直之哭诉这个噩梦般的经历。

    这时天已发亮。林直之已搀扶着许云哪回了家。沙发上仍然凌乱得触目惊心。

    这张沙发是新买的,是许云哪非常喜欢的款式,有时坐在上面也是小心翼翼的,生怕弄皱了它。有一次两人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一时**萌动,林直之要在沙发上进行到底。但许云哪就是不肯,站起来一步步退到卧室里。

    可是现在,这沙发,却承载了不堪回首的泣血悲歌。

    两人相依偎地在床上一直坐到不知那年那月。林直之第一次没有想到要去上班。许云哪的身子一直缩缩发抖,林直之抱着她想给她取暖。但没有成功。她的身子还是像水一样没有温度。

    林直之不知该如何安慰她。只是一个劲地说:“哪,没关系,我会爱你疼你!你不要再想这件事了。就当它没有发生过,我会爱你疼你……”

    许云哪低泣着,在他怀里睡着了。但也不知是睡着了,还是在逃避着。

    林直之把她小心翼翼地翻倒在床上。自己再也支撑不住,也瘫倒在她身边。

    这一夜,发生了太多的事,好像一个注定无法躲避的噩梦。

    自己和薛厘糊里糊涂地发生了那件事,自己的马上要结婚的女朋友在婚房里被人强Jian。这好像冥冥之中上天开了一个残酷的玩笑。

    想到薛厘,他马上想到了薛厘的父亲,自己的领导,想到在那个房间里刀子一般剜过来的一道目光。

    自己把薛市长的女儿强Jian了?!他打了一个寒颤。这才真正把注意力从女朋友身上收回来放到自己身上。

    这一想,紧张得缩成一团,冷汗从一个个胀大的毛孔中渗出来。他感觉那渗出来的不是汗水,而是血水。一滩滩鲜血,把他整个人浸泡着,淹没了他,令他无法呼吸。

    他发现自己再这样下去就会憋死在这里。他挣扎着起了床,客厅里的沙发令整个房间的空气凝固起来,他没有勇气面对它。他出了门。

    二、

    林直之站在路边,正考虑要不要去市府办上班,要怎样面对薛地海市长,一个人远远地跑过来:“直之!”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薛地海的千金薛厘。薛厘跑过来站在他面前,两人对视了一会,薛厘突然伸手挽住他的手。

    林直之像被毒蛇缠上来一样,猛地摔开她的手。薛厘倒也不在意,靠近他说:“我已经习惯了被你拒绝,不管你怎么对我,不管你结婚了没有,我都会追你到底!”

    “你不要跟着我了,我要去上班。”林直之甩下她,大步往前走。

    “你不要去上班了,我帮你请了两天假。”

    “你!”

    “我什么?我是为你好,昨晚你都这么欺负我了,你还敢现在就直接去面对我老爸?你不怕被他剥了3层皮?”

    林直之无话可说了,他回到薛厘身边,用低得几乎连他自己也听不到的声音说:“昨晚的事,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怎么会那样?”

    薛厘愣了一下,眼里竟然有泪光闪动,但她马上眨眨眼,把眼泪给收回去了,大大咧咧地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也许是老天可怜我,被我的真情打动,他见我不能挽留你,他老人家就亲自出马,导演了这部戏,留住了你!”

    “什么留住了我?”林直之惊疑地。

    “昨天上午我跑出去找你,希望你不要和你的女朋友许云哪结婚,你不听我的话,我哭着求你你都不答应,我以为我真的没有希望了,我昨天和大家在一起玩的时候,本来想,过了今天,我就忘记了你,在我薛厘的世界里,你被我像屁一样给放了!但是,你却突然出现在我面前,然后,又发生了那样的事情。你说是不是说明我们情缘未断?”

    原来,薛厘一年前大学毕业后回到家没多久,就喜欢上了老爸的秘书。林直之一直回避她,拒绝她,说自己已经有女朋友了,两人感情很好。薛厘说有女朋友很正常,如果我喜欢的人没有女朋友,说明他这人实在不怎么样。“不过你现在有女朋友,并不代表你以后就有女朋友,或者说你现在这个女朋友,以后不一定还是你女朋友。”薛厘说,“我告诉你,你以后的女朋友后,姓薛名厘,一个可爱美丽漂亮精致的好女孩!”

    昨天上午,她不知从哪里得到消息,听说林直之要结婚了。他一旦结婚,这事情就变得不一样了!

    她再也沉不住气了,所以急急如律令,打电话给林直之,约他出来谈话,但仍然遭到他的拒绝。回家后又和薛地海发生了一点摩擦,所以才会跑出去寻欢买醉。

    昨晚醉醺醺的时候见到林直之,她是很兴奋的,但之后在别墅的二房间里发生那样的事,她自己也是糊里糊涂的,刚刚一个多小时前她起床后,老妈跟她透露了一些事情,问她是怎么回事,她也不清楚。

    她心想也许昨晚被一帮朋友下药了,不然喝酒不至于喝到醉成这样的不省人事。在她的记忆里,她隐约知道林直之被下了药。也许大家是想成全他们两个,所以把她也给下了。结果就发生了那样的事。

    他们一群人经常这样随随便便地乱开玩笑。

    但是哥们,你们这个玩笑开得太过分了,我就这样给了这个小子?薛厘现在面对林直之,心里的感觉有点怪异。

    谁也不知道,她的内心是忧伤的疼痛的。

    谁也不知道,外表放荡不羁的她,昨晚和林直之,竟是她的“第一次”!

    林直之当然也不知道。在他眼里,许市长这个女儿,就像个小太妹的一样。一年前她第一次突然跟他说喜欢他时,他没有在意,只是说了一句:不要随便开玩笑!

    他没有想到,薛厘的这个“玩笑”,一直开了一年,而且越来越不像个玩笑。特别是经过昨日这个意外事件,更是让他不知如何面对她。

    “现在,我可以堂而皇之地跟着你了!”薛厘再次上来挽住他的手臂,“有句话怎么说的,从今往后,我就是你们林家的人了!”

    “我跟你说过,我有女朋友,我们马上要结婚了。”林直之无力地。

    “你要结婚了你还乱来!你这样做对得起我吗?”

    薛厘这句话一说出来的时候,林直之马上感到担心的事情要来了。但是当薛厘下一句话说出来的时候,他就不仅仅担心那么简单了。

    薛厘说:“我的第一次都给了你,你要对我负责!不能始乱终弃!”

    情敌之二

    第二章情敌之二

    三、

    好不容易打发了薛厘,回到上,许云哪还躺在床上。闭着眼睛,一脸的憔悴。林直之悄悄地在他身边躺下来,看着她,心里有无限的心痛。他忍不住抬起身轻吻了一下他的脸颊。

    许云哪突然尖叫一声从床上坐起来。林直之抱住她,贴在她耳边说:“哪,不要害怕,是我!我是直之!”

    许云哪又是一声尖叫,推开他。看着他,默默地。两行眼泪无声无息地不停地流淌下来。

    林直之犹豫了一下,缓缓地伸出一只手,仿佛怕再次惊吓了她,缓缓地伸向她,轻轻地贴在她脸上,轻轻地拭擦着她的眼泪。

    但眼泪擦也擦不完地不断地涌出来。但是却没有声音。

    林直之说:“哪,你哭,哭出声!哭出来会好一点。”

    但她还是没有发出声音。仿佛所有的声音已经无法发泄她的心殇。

    林直之再次抱住她。这回她伏在他肩上一动不动的。她的眼泪滚烫了他肩,迅速地渗透进来,烫伤了他的心。

    他们就这样搂抱在一起,仿佛寒冷的冬天里互相取暖;仿佛严重受伤的人互相疗伤。

    时间穿着沉重的冰鞋,拖着年迈的步履,一步一步走过去,把他们的心划得伤痕累累。遍体鳞伤。体无完肤。

    许久许久,一个世纪的时间,林直之感觉她已经睡着了,轻轻地把她放下来,盖上薄被。许云哪突然弹开眼皮,看着他说:“直之,我们结束!”

    林直之故作不懂地:“对,我们一起把这件事忘掉,把它结束掉!”

    许云哪转开视线,不说话。林直之说:“哪,你什么都不要想了,等你休息够了之后,我们在一起出去买东西,一起去拍婚纱照。十月一日,你是我美丽的新娘!”

    许云哪“哇――”地一声哭出来。哭得惊天动地。哭得荡气回肠。

    林直之努力控制着不让自己的眼泪留下来。

    许云哪停止哭声的时候,一字一句地说:“直之,我们不结婚了!”

    “行!如果你觉得时间有点紧的话,我们把婚期押后。”

    “直之你不要再假装糊涂了,你明白我的意思。我不会再和你结婚!”

    “你胡说什么啊?简直是胡说八道!”

    “我是认真的,我已经决定了。”

    “结婚又不是你一个人的事,怎么可能由你一个人说了算呢?我是你男朋友,和你结婚的那个人是我,这事,你说了不算,我说了算!听我的,你不要再胡思乱想胡说八道了。好好睡觉!”

    许云哪一声不吭地起了床,穿上衣服,往外走。

    林直之拉住她:“你去哪里?”

    “我回家。”

    “这里就是你的家!是我们的新房!是我们要共同经营的窝!”

    一个“窝”字,又催得许云哪涕泗横流。她哭着说:“直之,我配不上你,你叫我以后如何面对你?”

    “哪,你永远是我眼里的完美情人!我不能没有你!我比你更害怕失去你,我不可以没有你,你知道吗?”这回,林直之的眼泪再也止不住了,一拨一拨地涌出来,“如果真要说无法面对的话,应该是我对不起你,我无法面对你!你跟我这么久,我一直没有好好地照顾你、保护你,让你受了很多苦,很多委屈!”

    “直之,你不要这么说……”许云哪呜咽地。

    “如果你要走,你就是不肯原谅我。那么该走的人应该是我,而不是你!哪,不要走,我爱你,我不可以没有你,你也不可以没有我。无论什么事情都不可以拆散我们!我们结婚!”

    许云哪紧紧地抱住他,痛哭!

    不过,在她痛哭的脸上,竟然有一丝奇怪的表情一闪而过。

    其实,许云哪并不想因此离开林直之。她不想放手。因为林直之是个做老公的非常好的人选。她舍不得他!

    刚才她说得“不结婚”,也是“以退为进”的意思。她知道以林直之的性格,根本不可能因此放弃她。

    第三章 情敌之三

    第三章情敌之三

    四、

    林直之最害怕的是面对自己的领导薛地海。

    虽然他对薛厘的什么“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半信半疑,但那天和薛厘睡在一起,从床上赤条条地被揪出来,却是事实。他不知道薛地海再见到自己,会不会一个耳刮甩过来。

    但第二天他去市府办上班,薛地海对他和平时并没有特别得不一样。就是有时瞥向他的眼光,很犀利。但林直之不能确定这是不是自己太多疑了。

    作为副市长,薛地海分管的是农口这一块的工作,农口面多事杂,千头万绪,他又是做事非常认真的一个人,所以很忙。

    当然,眼下,薛地海最重要的工作是:如何从副市长的位置,抬抬屁股挪到市委常委、常务副市长的宝座上。这个“抬抬屁股”,可不是件省力的事,需要毕其功于一役,是对一个官员综合实力和智力的大考验。

    虽然同样是副市长,但是不是“市委常委”,却大不一样。市委常委、常务副市长,就相当于“脚踩两只船”,一只脚在市政府,而且成为各位副市长中的头头;一只脚在市委,进入了市委的决策层。

    薛地海的竞争对手,同样是罗阳市副市长霍天伦。按照市政府班子的排名,薛地海因为任副市长时间比霍天伦迟了一年。也就是说霍天伦离市委常委的位置,比薛地海要近。

    但薛地海不想放弃这个机会。在官场上的人,谁也不会放弃任何一次可能的机会。

    所谓机会,就是把不可能的事情做成可能。

    因为是特殊时期,所以凡事会特别小心。在对秘书林直之这件事上也是一样。他知道林直之是个怎么样的人,更知道自己女儿是个怎么样的人,知道别墅里的事件,是个意外事件,而且女儿心里本人的因素占了很大成分。

    所以他暂时按兵不动,不想因为这件事扰乱林直之正常的工作心态。而且,这件事,如果责怪到薛厘的头上,也是有点不讲道理。当晚他的震怒,只是咋看到床上那情景,一时之下难以接受,而发了一顿脾气。他也知道林直之是无辜的。

    林直之来上班后,薛地海没有打扰他,让他做自己觉得要做的事。中午吃饭前,他把林直之叫进办公室,询问了两件事。第一件事是农业保险试点的事,第二件事是寻访太极拳拳师的事。

    当初,他决定竞争市委常委时,绞尽脑汁,考虑用什么策略,最后还是决定不搞什么大动作,一切按照原来的工作思路。

    第一件事是薛地海当下本来就要全力以赴去做的一项重要工作,就是在罗阳经济开发区开辟相对独立的农产品加工基地现代农业园区,作为农业龙头企业园区。

    前阶段经过半年多时间的努力,得到了市委、市政府主要领导的支持,目前2000亩的地块已经落实,后续的一些繁复的工作正在紧张收尾中。

    薛地海任副市长以来,一直忙于奔波于田头,基本上属于蜻蜓点水,这对于想在任上好好干一番事业的他来说,没有一个大手笔,总是有点遗憾。

    因为罗阳的农业加工企业这几年发展较快但也碰到了所有企业都会碰到的用地难问题。所以,薛地海把目光盯在了这一点上,带着农口一般人,到外面作了考察,回来后跟市长崔唐人和市委书记金克松汇报,获得他们的支持后,于是就按部就班地把工作开展起来了。

    一个月前,当“竞争市委常委、常务副市长”的事情浮出水面后,薛地海不动声色地加快了工作进度。他计划提前半年、在下个月就把这工作给拿下了。

    这也是他不敢轻易在这个时候向林直之问罪的原因。有很多事林直之都是直接的参与者。

    第二件事说来就简单了。

    两个月前,林直之从市委书记秘书那里得到一个消息,说书记金克松这段时间正在自学太极拳。

    这几年,在机关干部中,特别是45岁以上有个一官半职的干部中,锻炼身体成为一种时尚。市委书记金克松原来喜欢爬山,但这个消息传出来后,他这个山就爬得不清闲了,因为经常会偶遇一些干部群众,所以弄得他不敢再去山上了。

    林直之觉得这个消息对自己的领导可能会有用,于是有意无意地透露给薛地海。

    薛地海对秘书的意思也心领神会,也躲在家里练起了太极拳。但毕竟对着视频自学,总有动作和感觉不到位的地方,所以一套拳可以打下来后,他交待林直之帮他物色一个太极拳师傅,要把师傅领进门,过一下堂。

    他再三交待,一定要找最好的师傅。

    对这两件事,林直之的回答让薛地海很满意。

    第一件事,林直之上午已经跟各个相关部门头头通了电话,确定签字仪式就在下个月1日举行。

    第二件事,之前林直之已经私下打听并跟几个太极拳师傅有了接触,确定了人选。上午他也把这事给落实了,安排晚上让薛地海和太极拳师傅碰一下面。

    碰面安排在这名拳师的太极拳拳馆附近的一家茶餐厅。现在罗阳市教太极拳的很多,都自称来自河南陈家沟,是陈式太极拳的第某代传人,或深得第某代传人的真传,实则鱼龙混珠。而林直之探访到的这名拳师名为陈南北,他的太极拳馆是罗阳市第一家经过市体育局批准后开设的太极拳馆。林直之私下跟体育局里的知情者了解,并向跟他学拳的几个机关干部打听,感觉这名拳师确实“有点真本事”。于是自己出面跟他接触。感觉也很不错。

    果然,晚上薛地海和师傅陈南北一见面,就很有话说,话题还不仅仅局限于太极拳。

    林直之却有些心不在焉,他实在不放心女朋友许云哪。

    薛地海也察觉到了,让他先回去。

    林直之有些犹豫。薛地海说等会儿还会到武馆向陈师傅讨教,晚上正式开始拜师学艺。

    后来林直之还是和他们一起到了武馆后,才先行告退。

    一出武馆,他就直接打的回家。

    第四章 情敌之四

    第四章情敌之四

    五、

    林直之在出租车上打了两个手机,许云哪都没接听,这让林直之很是忐忑。直到回家打开门、看到许云哪的时候,这颗心才彻底从悬在半空的位置放下来。不过他马上发现,客厅里空旷了许多,他好一会才会意过来。原来客厅里的沙发不见了。

    “云哪,沙发……”话说到一半他突然明白,是许云哪把它给处理掉了。

    这张原本让她异常喜欢的沙发,现在变成了一根尖锐的刺。

    还是拔掉的好!

    不过虽然沙发这根刺拔掉了,但许云哪被强暴的事,却是一根已经根植在许云哪心深处的刺。在接下来的几天里,这根刺让许云哪更敏感,更易受伤。

    虽然在林直之的劝哄下,许云哪不再提不结婚这件事,但原先和林直之计划好的一些准备工作,她都找借口不去,或者干脆连借口也不找,直接说自己不想去。

    到了周六,林直之好不容易抽出时间,和她一起去拍婚纱照。开始时许云哪说不想去,林直之好说歹说,才劝动了她。但到了婚纱店,她就打退堂鼓,死活也不肯把婚纱穿上身。林直之让店员先退出去,自己动手把婚纱往许云哪身上套。许云哪粗暴地摔开他的手,穿上自己的衣服,一头冲出去。

    林直之很理解她的心情。他也不着急。他相信时间会冲淡一切痕迹。

    林直之倒是有点担心薛厘的胡搅乱缠。

    本来他对她的胡搅乱缠完全可以置之不理,但由于那天晚上别墅里发生的事,使他的底气很是不足。

    就像薛厘理直气壮地说的那样,他得对她负责!

    但是,他要如何对她负责?

    按照薛厘的意思,就是要撇了许云哪。

    有一次薛厘找到林直之时,问他他和许云哪认识时,许云哪是不是Chu女。

    这样的话,一个女孩子竟然也问得出来?林直之却是无法启齿跟她说这个问题。

    “我就知道,你不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但是我坦白告诉你,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你却对她负责不对我负责?你还是不是男人啊?”

    林直之又哑口无言了。那天晚上的事,他是一点印象都没有,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至于薛厘说的什么“第一个男人”之类,更是无从说起,无从考证。他还是不太相信她的话。

    薛厘也看出他的不以为然,拉着他说:“你要不信,我们去医院查查看,医生会证明我的那个该死的膜是什么时候被该死的狗东西给戳破的。到时候你就相信我的话了。”

    林直之对她的提议感到匪夷所思。她步步紧逼:“如果你不好意思跟你女朋友说,我去跟她说。或者我和她订个合同,她跟了你几年,我也跟你几年,然后最后由你决定跟谁结婚。”

    “阿厘,你别闹了,我们不可能的。我马上要结婚了!”

    “哼!我不会让你结婚的,你真要一意孤行结婚的话,你结婚那天本姑娘就去大闹婚礼现场。看你到时候怎么收场?”

    “阿厘你不知道云哪已经被你弄得够惨了,你放过她,也放过我!”

    “我怎么弄她?你有没有搞错啊?”

    “那天晚上我去找你,没有时间送她回家,她别人强Jian了。她已经很可怜了,我不能离开她的。”林直之考虑再三还是把这事说出来,希望以此获得她的同情心和负疚感,而不再纠缠于他。

    不料薛厘却道:“直之,这样的女人你更不能要了。你想想,你不是她的第一个男人,现在她又被其他的男人欺负了,这样的女人,怎么配得上你?”

    林直之被气得说不出话,好半天才蹦出一句:“你这个人真是不可理喻,没有同情心没有羞耻心!”

    薛厘毫不示弱:“是你的女朋友没有羞耻心,被人强Jian了还缠着你,她怎么不去跳自杀啊!”

    林直之气得扭头就走。薛厘在后边喊道:“我不会让你就这样一走了之的。我会去找你的女朋友,我自己跟她说!”

    林直之闻言转身猛跑到她身边:“你敢乱说,看我打……”

    他话未说完,她已挺起胸膛:“你敢!”

    林直之愣了一下,态度马上软下来:“阿厘,求求你了,别乱来,你千万不要去找云哪,她不能再受刺激了!她现在需要人去呵护她!”

    薛厘瞪起眼睛:“她被人强Jian需要你呵护,我被你强Jian了你怎么没有想到要呵护我?”

    林直之张口结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六、

    让林直之没有想到的是,领导薛地海也跟他说这件事。

    那天薛地海把他叫进副市长办公室,跟他谈完其他事后,就说起了这件事。后来林直之想领导把他叫进去,恐怕主要还是要说这件事。

    薛地海看似无意间提起:“直之,好像你马上要结婚了。”

    “是。我们婚期定在10月5日,正好是开发区现代农业园区开区仪式之后。我会在这件事完成之后再向您请假。”

    “哦――”薛地海“哦”了一声好半天没有说话。但以林直之对他的了解,这样的语气之后,应该还有话说。果然,薛地海在停顿了一分钟后,道:“你结婚了,薛厘怎么办?”

    林直之狠狠地一愣,有些不礼貌地把惊讶困惑的目光定在领导脸上。

    薛地海的脸上看不出什么异样的东西来。很平静。仿佛不是在说她的女儿的事。

    其实,这几天,薛地海也很纠结。女儿在家整天又哭又笑的,情绪很不稳定,把韩佳荷也弄得心神不定。后来韩佳荷探出女儿的心思了。没想到女儿还真是喜欢上了秘书林直之。韩佳荷就试着做薛地海的思想工作,想让他出面跟林直之谈谈。

    薛地海没好声气地说:“你让我跟我秘书谈什么?让他抛弃他马上要结婚的未婚妻,跟我的女儿结婚?这不是天大的笑话吗?”

    后来经不住韩佳荷的枕边风猛刮。主要还是韩佳荷的一句话打动了他的心。韩佳荷说阿厘一直刁蛮任性,但看她这次喜欢直之,是动了真感情,直之这孩子很懂事,有乖巧,阿厘要真是喜欢他跟了他,也许他会影响阿厘,让阿厘也往正道上走。

    薛厘小的时候,薛地海忙于工作,疏于对她的管教和关心,致使她染上了不良的习惯,这使得薛地海经常在痛骂女儿不成器的同时,心( 市府秘书情事 http://www.xlawen.org/kan/168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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